,隔着布料让某个柔软的地方抚慰着阎高的坚硬。
他最近都这样,怀孕的关系变得特别黏阎高,心理和生理都是,也特别敏感,阎高的手抚摸着他的肚皮时呼吸都会有点乱,有时能压下去,但是阎高不让他压抑自己,尽管释放出来就好,阎高都照单全收。
真实的说,阎高很享受这样的季远。
全身心依赖着他,身体有什么秘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,就好像现在,吃饱喝足之后别的欲望蠢蠢欲动,阎高在季远耳边呼气,“是不是湿了?”
“嗯……”季远在他下巴上舔了一下,笑着亲他的嘴角,脸有点发红,有点不好意思,但是屁股却撅着贴着阎高的胯部,那勃发的性器埋进了柔软的臀肉中。
季远几乎可以感受到那硬物的温度了,甚至可以回想着那根东西埋在身体里突突跳动的频率,让他着迷又喜欢,迫不及待地勾引着男人,才多久呢,他就变成了这样,但是在阎高这儿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。
他们伸着湿滑的舌尖,在黏腻的口水中互相舔弄着,摩挲着,吻出了黏湿的水声,阎高的手搭在他柔软隆起的肚子上,白嫩的肚皮被撑得高高的,六七个月的样子,肚子就这么大了。
阎高坐在吊椅上,季远就跪在他的脚下,脑袋埋在他的腿间。
阎高把手放在他头发上,舒服地叹息着,季远抬头看他,嫣红的舌头舔在龟头上,他转动着舌尖抵着龟头中间的小孔,努力地张着嘴巴把暴突的顶端含进去,贪心地吸吮起来。
衣服有点宽松,他的肩膀露出一点,为男人口交时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滴落在他的胸前,连眼尾也泛着勾人的红,抬眸的时候含着水雾的眸子无辜又诱惑,他就这么大着肚子跪下来给阎高舔鸡巴,还舔得不亦乐乎,欢喜地捧着粗壮的性器当做是什么美味的东西饥渴地吸吮。
季远舔了十来分钟,见阎高还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,身体已经忍得很辛苦了,平时他们都很少做,今天难道还要他忍着么?
他又把男人的囊袋也舔了舔,这还是阎高的调教成果,做到这样已经是季远的极限,眼见着对方无动于衷,他下半身被濡湿得黏黏答答,他双腿摩擦着,难过得眼睛都红了,却无法说些什么,他喊了声“阎高”。
阎高应着他,在他泛红的眼角上轻轻地抚摸着,“继续。”
季远用力地咬了咬下唇,好难受……
阎高不再逗他了,站起来,让季远坐在吊椅上自己掰开腿,季远听话地坐在他面前,靠在吊椅里面半躺着,他羞耻地对着阎高分开了双腿,把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红阴阜露出来,连阴蒂也涨涨地立起来了。
“真骚,”阎高一看见就笑了,在季远粉嫩湿滑的阴阜上轻轻地揉弄着,那渴望了许久的快意在男人的手指下迅速传来,季远咬着嘴唇急促地喘了声,身体微微发颤,两瓣肉唇下意识地收紧,阎高看着他,“这么敏感?”
阎高还没有怎么碰过他,他的反应就这么大了,敏感程度让人惊讶,季远羞耻地摇了摇头,说不出话来,阎高把手指浅浅地插入穴口飞快地搅弄片刻,季远便小声地哭叫起来,双腿颤个不停,阎高捏着他娇嫩的阴蒂,在指腹间用力地揉弄起来。
季远想要推开他,这刺激太过了,但是又不舍得快感,只能在矛盾中呜咽着承受极致的快意。
太舒服了,他脚趾也蜷缩着,但阎高的手指只在穴口动作,偏偏不插入深处,只是粗暴地玩弄他敏感的小肉粒,季远抓紧了身上的衣服,用可怜兮兮的哭腔说:“呜……不……不要弄哪里了……啊……不要玩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那小肉粒都被阎高玩弄得肿起来了,肉嘟嘟地立在肉唇之间,碰一下季远就抖一下,寂寞的肉棒硬硬地贴着他的小腹,下面的雌穴更是汁水泛滥,透明的汁液打湿了他的胯间,阎高突然粗鲁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弄几下,季远便浑身颤抖地尖叫了一声,乳白的精水全部射在了阎高的手心。
季远的手抓紧了身边的抱枕,还没回过神来,他的一条腿被拉开,那剧烈翕张的肉眼嫩红湿滑,晶莹的汁液自那里汩汩喷涌,滚烫的硬物抵在他湿漉漉的肉穴,噗滋一声顶了进去!
“呜!”季远双腿蹬了蹬,肉穴下意识地咬紧了侵入的异物,隆起的雪白孕肚颤颤巍巍的,阎高撩起他的衣服,露出孕肚,季远双手徒劳地挡着肚子,陷在吊椅里小声地呜咽呻吟,男人扣着他的大腿,粗长的肉刃飞快地破开他黏腻的甬道,毫不留情地记记深入,抵着湿嫩软肉大力抽插,插得浸满了汁水的嫩穴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。
那根东西又粗又长,稍微动一动就能狠狠地摩擦到娇嫩的内壁,仿佛要把窄小的甬道撑破似的,直直碾过一腔媚肉,横蛮地深入其中,撞在脆弱柔软的宫口上,季远控制着呼吸,扶着他的孕肚,张着湿润的眸子轻轻摇头,却在阎高狠厉插入时不由得哭叫出声,那根东西几乎要把他操穿了,他瘫软在吊椅上,挺着孕肚,大张双腿让男人操得呻吟不断,身上微微透粉。
连吊椅也因为他们的动作摇晃起来,这可便宜了阎高,吊椅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