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烂的逼口,整根鸡巴操了进去,深深埋在甬道中。
白若一瞬间有点说不出话,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,那里长时间没人造访,敏感又紧致,他有种被捅穿的错觉。
过了两秒钟,关程远吻去他的泪水,更加快速地捣干起嫩子宫来,只要想到这里曾经孕育过他们共同的孩子,关程远就变得无比激动,抽插的力度又快又猛,啪啪啪的声音响亮又淫靡。
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白若的一双奶子,压得变了形,奶汁弄得要他们的身体湿乎乎的,又出了一层汗水,更是刺激了观感,白若的宫腔收缩着柔软了裹缠着肉棒,分泌出更多温暖粘稠的汁液。
关程远大开大合地整根操了进去,狠命捣弄嫩穴,动作狠厉又快速,粗暴地贯穿着抽搐不已的甬道,对准了娇嫩子宫横蛮地反复顶撞。
“呃啊啊……不啊……”
白若带着哭腔尖叫起来,敞开的穴口怎么也无法合拢,始终有一根粗大的鸡巴捅得满满当当,关程远抱着他的屁股,将他抱起来,他树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,全身的重力都在下体那根进入体内的性器上,奶子也紧贴着男人。
俩人抱在一块儿,走几步,颠动着操几下,如此反复了十来分钟,才终于走到卧室里的大床上,白若早已没了力气,微微喘着气,软绵绵地摊在床上,两腿大大分开,露出中间一个又湿又红,被操得绽开的软烂花穴,嫩白的奶子也被男人玩弄得又红又肿,乳头也肿成了樱桃。
关程远拉开他一条腿,大肉棒重重操了进去,全根没入,直到俩人的耻骨紧密贴合,黏糊糊的淫水也涌了出来,溅湿了他们下体。
白若哽咽着浑身一抖,关程远就伏在他不住耸动,几乎卷席理智的快感从被不断抽插的雌穴传来,他泪眼涣散,承受粗暴的肏弄,浑身晃动,他费力地抬起手,握住一对奶子,不让它们淫荡地晃来晃去,却不知这样的动作看起来竟比之前还要淫荡勾人。
关程远低头一看,动作微不可见地顿了顿,随后宛如狂风暴雨地压着白若的大腿砰砰砰地挺着大鸡巴狂操不已,白若“啊”的一声绷紧了身子尖叫出声,他抓住两只奶子无助地被操得高潮迭起,两手无意识地用力,奶水飞溅而出,喷射到半空,又洋洋洒洒落在他的身上,同时嫩穴用力绞紧,肉棒喷出了精液,大量淫水更是从交合的地方挤了出来。
关程远被他勾引得发狂,不由得低吼一声,一手抓着他的奶子粗暴大力地胡乱揉搓,舔去他胸前的奶水,胯下粗黑的性器发狠地在肉洞狂干,凿开黏连的嫩肉,飞速碾压而过,直直捣向子宫,插得身下人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。
“不……呜……松手……宝宝要没有奶水了……啊啊……”男人拼命地揉弄奶子,挤出了不少乳汁,白若爽得不行,却还是惦记着还没喂上的宝宝。
关程远在他身上粗喘:“不要紧……”
话音刚落,胯下猛地狂顶起来,随着啪啪啪的声音,囊袋也几乎要塞进白若差不多被撑裂的肉洞里,次次都进入到最深,一下下地搅弄黏腻湿滑的淫肉,顶得嫩肉哆哆嗦嗦的瑟缩起来。
白若的一对嫩奶被抓弄得红肿,奶水也几乎没有了,关程远乐此不疲地对着那对男子又啃又咬,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和牙齿印,简直惨不忍睹,这才满足地射在白若的体内,久违的精液烫得白若抽搐着哽咽,浑身颤抖。
等他们结束,已经快傍晚,白若出去的时候十分淡定,但掩盖不了耳根子淡淡的粉红,宝宝被喂了牛奶,睡得很香,佣人什么都没说,没过问,着手给他们做完饭。
关程远以为做过这么一次,白若以后都不干了,可能还会跟他生气谁知道当天晚上他钻进被窝求欢的时候,白若捏着他的下巴道:“把我弄得舒服点,不然赶你出门口。”
关程远一愣,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:“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