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榆不敢跟他们硬碰硬。
一块儿被仍在后座的落难二人组双双被绑住了手脚。
陈博榆悄悄地在程祎耳边说:“放心,我叫了人。”
程祎气急败坏地看他一眼,陈博榆傻乎乎地笑了,又说了声:“你放心!没事的!”
我放心个屁!
程祎一点都不放心,知道这傻子喜欢助人为乐,有事没事爱逞英雄,跟中央空调似的散发爱心,但没想到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样。
他用眼神示意陈博榆能不能帮他弄开嘴上的胶布,陈博榆点点头,“你别动。”
他靠过去,程祎瞪大眼睛往后躲,但他本就靠着车门,陈博榆的脸越放越大,对方用牙齿咬着胶布的一角朝反方向拉开,可能是考虑到他会痛,动作慢得很。
程祎要疯了,这是接吻的姿势,就算他们的嘴巴没有碰到一块儿,但近得不能再近了,那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,程祎的脑子轰的一声,昏暗的车厢内,他知道自己脸红了。
就不能背过去用手撕开胶布吗?
车子内开着震耳欲聋的音响,可能因为他们是高中生,没人认为他们能逃,下车的时候看到程祎嘴上的胶布被撕开也不在意。
车子停在一个仓库内,偌大的仓库走路都有回音,大门一关,里面杀人放火短时间没人能发现,靠里有几个集装箱移动房,房门紧闭着。
程祎很快就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了。
他们被带进去其中的一间,墙上装了不同角度的摄像头和打光灯,一张床一个柜子两张椅子。
刚才熊老大说要让他脱光了衣服直播。
那些人在调整摄像头的角度和灯光,陈博榆满脸疑惑,发现挨着他的程祎在发抖。
“程祎?”
程祎摇了摇头,身边的陈博榆也无法让他放松下来,他突然大喊起来:“放了我,你们想要多少钱?我……我可以给你们!”
他眼中浓浓的恐惧,熊老大玩味地看着他,突然恶意地说:“去给你同学口。”
这下一直冷静的陈博榆都有点吓到,他看向程祎,程祎摇摇头,身体抖得更厉害了,看起来都快哭了。
被陈博榆揍过的小混混鼻孔塞着纸巾,恶狠狠地抽出一把匕首横在陈博榆的脖子上:“快点,我这刀很锋利的,一刀下去血喷三米高,保证他当场身亡。”
周围的人嘿嘿的淫笑起来,程祎脸色发白,瞪着熊老大,对方笑而不语,等他自己做选择,那小混混拿着匕首的手稍一用力,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陈博榆嘶了一下。
程祎看着陈博榆脖子上的鲜血顺着刀尖往下淌,眼睛都红了。
我要怎么办?
陈博榆朝他打眼色,但程祎看不到,他满脑子都是,那个人是陈博榆,所以他可以做得到的,他在陈博榆惊讶的目光中低下头,用嘴巴解开了他的裤子,校服裤子很容易就被拉下露出内裤。
陈博榆目瞪口呆,不知所措地说:“程祎……等……等等……你不用……”
他动来动去,脖子上又多了几道伤口,程祎抬头用浸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,心疼得很。
“你别动了。”
陈博榆知道程祎长得好看,但还是第一次觉得对方好看得勾人,嘴巴被裤子磨得有点红,挺直的鼻梁冒出几滴汗水,那黑沉沉的眸子被泪水浸得温软可怜,卷翘的睫毛在抬眸看他的时候不安地颤动着,他尴尬地发现,自己硬了。
小混混看见了,鄙夷地骂他们两个是变态,程祎阴恻恻地看他一眼,小混混征愣,刚要发怒,一眨眼程祎又恢复了,刚才的好像是幻觉。
熊老大本来还想给程祎下药,没想到他这么配合,便戏谑地坐在椅子上看两个穿着校服的中学生口交。
陈博榆有过女朋友,但还是处男,口交他只在小电影里看过,这个年龄的男生对这样的事情最好奇,他看到程祎那俊美的脸埋首在自己胯间,用洁白的贝齿咬住他黑色内裤的边缘,慢慢地往下脱。
然后,那根没了束缚的性器生气勃勃地昂扬弹起,“啪”地拍打在程祎被扇过巴掌的脸上,看起来就好像被大鸡巴打红了脸似的。
陈博榆的性器粗大可怕,那还不是最硬最大的时候,颜色也不是很深,黑红的柱身青筋缠绕,硕大的龟头上肉冠突起恐怖的一圈,其他男人看了嫉妒得要命,熊老大也很嫉妒,那小子比他小那么多,那玩意却还比他大。
那根气势汹汹的狰狞性器在程祎面前突突直跳,他咽了咽口水,闻到陈博榆胯间那浓烈的男性味道,竟然有点期待,身体也热了,他羞耻地红了脸,果然碰上这个人他忍不住,那数不清多少个深夜,他躺在被窝里幻想着这个人自慰,然后叫着他的名字高潮。
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根东西,陈博榆被雷劈了似的,震惊得无以复加,然而性器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硬得快速,他无可避免地兴奋起来,程祎的舌头又热又软,舔得他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了,龟头溢出透明的淫液显示出他有多爽,程祎又用舌头把淫液卷进嘴里,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