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牙疼,长老也只能忍下来……不过还是要嘀咕一句,太叔妤瑶的女儿,运气真是爆表!
家族兴盛以及自己不痛快之间,长老果断选择了前者。就算想过河拆桥,也得等到家族兴起之后,到那时再想这些问题也来得及。想到这里,他心中已经有了定夺。
仲孙沅听过太叔妤瑶对这些长老的评价,自然不会去深究他们的“忠心”。
那东西拿来有个蛋用?长老利用她,她通过太叔家族达成自己的目的,这是双赢的交易,再讲那些忠诚啥的,就显得矫情了。更何况,她一开始就打算当一个甩手掌柜。
至于过河拆桥?呵呵,到时候,她也该重回巅峰状态了,谁拆谁的桥,还不一定呢。
“呵,我想婧小姐应该是个聪明人,关于你父亲那一支的事情,宣扬开来对谁都没好处。”长老不软不硬地警告了一句,司马脩还是联邦通缉榜上的头号人物,能止小儿夜啼呢。
仲孙沅选择无视这个警告,那个姿态,让长老除了牙疼之外,还多了另外的感慨。
真不愧是太叔妤瑶和司马脩生的女儿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父母两个加起来都没她讨人厌。
见仲孙沅不理自己,长老的表情有些扭曲,按照正常来讲,这个时候仲孙沅不应该趁早收拢权利,将所有怀有异心的人都敲打一边么?例如……站在他身边的太叔庆绪父子?
“这里是母亲灵堂,我想你都是老人了,吃过的饭比年轻人走过的路都要多,难不成还需要我指点你该怎么做?”仲孙沅丢给长老一个嫌弃的眼神,一老一少处于两看生厌的地步。
长老被这无礼的话弄得脸色涨红,在人家母亲灵堂上欺负人家闺女,输了不说,还丢人地被屡次打脸。哪怕长老脸皮够厚,这会儿也有些扛不住,愤愤地哼了一声,甩手走人。
他倒要看看,没了他帮助,这个嫩葱般的小丫头会怎么做,是不是把灵堂弄得像是菜市场!
事实证明,长老想多了。仲孙沅表面上只有二十出头,可人家内芯却是标准的百年老黄瓜,老练得很!要是连这么一个小场合都镇不住脚,她就不该跑来灵堂,玩这么一出大戏了。
“不管什么事情,都等葬礼结束,谁敢闹,免费送一张地狱特快列车票。”仲孙沅给暗卫甩了个眼神,让他们将太叔庆绪父子看管起来,免得他们又弄出什么幺蛾子。
秋后算账,她一点都不着急。
全身气势完全释放,加上她身为首领对族人的威压,原本还有些吵闹的灵堂,瞬间清净了。
“你是以后的族长,又是母亲认可的继承人,葬礼理当由你主持。谁敢违反,让他们找来找我。”仲孙沅面向太叔妍,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下反问道,“难不成,你觉得我是当族长的料?”
太叔妍无言以对,因为她觉得仲孙沅说得很有道理,“可是,这本来就是你的……”
仲孙沅不赞同这话,也许是太叔婧的,但绝对不是她仲孙沅的,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。
“母亲希望我们相互扶持的……”打出感情牌,切中要害,“我会像母亲一样,成为家族的庇护者,你想做什么事情,都可以放心大胆去做。以后,只会越来越好。”
太叔妍苍白的唇微微颤动,眼眶微红,旋即又快速低头,微不可察得嗯了一声。
局面已经打开,仲孙沅眼中闪过一缕异色。她会顺着这条路,一直走下去,直到将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——天脑,彻底扼杀!秋后算账,她真是一点儿不着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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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卫,特别是太叔妤瑶调、教出来的暗卫,果然不是盖的。哪怕太叔梵见大势已去,还想再扑腾两下,却被早已有所防范的暗卫捂住了嘴,轻而易举给制止住了,半点儿不费事。
在这之后,倒是没什么意外发生。不过之后过来祭拜的人,总会用疑惑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。仲孙沅也没有恼,反而端着肃穆正经的表情和这些人交涉,倒是太叔妍有些莫名尴尬。
也是,外界只知道太叔妤瑶有一个女儿,而这个女儿的名字叫太叔妍。
不仅如此,太叔妤瑶为她铺路的时候,自然也会将人脉交给她。人脉是怎么交接的?
自然是带着她出席一些重要场合,或者私底下拜访一些亲友同事,亦或者办公的时候提点她,这些举动无一不昭示一个信息——太叔妍是元帅看重的继承人,还是唯一性质的!
所以,直到太叔妤瑶出事之前,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,大家也心照不宣地将太叔妍定位为继承人的角色。后来听说家族变故,但一直没有确切消息,很多人也只当是小道消息。
可现在……当他们懵逼地发现太叔妍旁边还有一个同龄女孩儿,对方穿着的丧服还昭显与死者的关系……这就有些微妙了。因为先入为主的印象,他们对仲孙沅显得疏离而冷漠。
当然,这些家伙都是成了精的,不会将自己的感情太过外露。事实上,除了太叔妤瑶这样可以完全不顾情绪,我行我素之外,其他人还是十分内敛克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