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有恐高,刚才准备爬墙沿着下水道管逃走已经用尽了所有勇气,此时他脑子一炸,极度恐惧下竟然昏了过去。
没个屁用!
阎高嫌弃地骂了一声,双手使劲儿把人拉上来,随意地扔在地上,只见小偷腰上有个包,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两个小小的镶嵌了金子的工艺品。
阎高低头看着小偷的脸:“还挺会挑。”
而且也人也长得异常的好看,阎高把小偷掉到下巴上的口罩摘下来,那张脸完全地露出来,很白,这张脸一看有点让人震撼。
刚才那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都没能挡住阎高觉得这小偷好看,而且他身高条顺,穿着一身黑色更显身材。
从他身上也没搜出什么个人物品,在背包的夹层了找到一部手机。
阎高把小偷拖进客厅的时候人醒了。
“唔……”小偷痛苦地呻吟一声,一双眼睛找不准方向地转动着,他迷迷糊糊之中被光线刺得挡住了眼睛,只知道身体被拖动,“不……放了我……”
他以为自己要被宰了,抓到了他也不报警,这是要动用私刑啊!
害怕一瞬间卷土重来,小偷哀求道:“先生,你报警吧,我做错了可以让法律惩罚我……你,你不可以用私刑!”
阎高一个用力把他摔在地上,小偷在地上滚了两圈,头更晕之后后腰砰一声撞在实木茶几的桌腿上,痛得他眼前一黑。
“不能,谁说的?”阎高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跟前,那小偷想起来,被阎高一脚踩在胸口上,差点去了半条命。
阎高居高临下地冷眼看他,“身份证。”
小偷闻言有点不确定地问:“你……你是警察?”
如果是警察抓他还好。
阎高脚下用力:“不是,身份证拿来。”
小偷:“呜!轻一点……喘不过气了……没、没带……”
阎高:“叫什么名字?”
小偷不出声,阎高突然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,一把压在低矮的茶几上,阎高看了眼旁边的水果刀,拿起来贴着小偷的脸转了两圈。
小偷看那明晃晃的刀子几乎要削平他的鼻子,心提到了嗓子眼,马上大喊:“季远!我叫季远季节的季远近的远!”
他一口气说完,剧烈起伏的胸口停了下来,憋着气诚惶诚恐地看着对方,该不会是遇见杀人狂了吧?
他宁愿对方报警啊!
当初季远看这屋子文艺气息那么重,主人应该也是个温和无害的人物,后来知道阎高是主人也害怕过,但对方对他的所作所为并无所觉,他就以为万无一失,被逮着就算了,怎么现在对方看起来比他还更像是坏人了?
阎高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一双眸子又黑又沉,那深沉的眼神看着让人害怕,季远光是被这么看着就忍不住想要颤抖,想要移开眼睛,但是他不敢,他咽了咽口水,滋润着干涸的喉咙。
他担惊受怕的模样完全落在阎高眼里,突然阎高松开了他,一言不发地起身,把水果刀握在手里,季远视线随着刀子回到阎高的脸上,摸着胸口咳了几声,咳得脸都红了,看着竟然更加好看,他一只手撑着茶几想要起来,一边观察着阎高。
阎高突然扑了上来,再次把季远扑倒在茶几上,桌子上的杂志和水果应声散落一地。
“救……呃!”季远被掐住了喉咙,他瞪大眼睛,胡乱地挣扎,但是他的双臂经过刚才的一遭,软得跟面条似的,根本挣不开男人的桎梏。
“长得那么好看你去做贼,那么需要钱你怎么不去卖身呢?”阎高的语气并没有嘲讽,他只是很正常地发出疑问,就像一个求知的小朋友,盯着季远充血的脸等着他解答。
阎高看着他快被憋死了,松了松手,季远一开口就是哀求阎高放开他,但是阎高看戏似的看着他挣扎,季远甚至求着他报警了。
做贼做到这份上简直太失败了。
阎高倏地举起手,闪着寒光的刀子咻地刺了下来,季远瞳孔一缩,心窝子咚咚响,那刀子却是刺中他的衣服擦着肩膀“笃”地钉进桌面了!
衣服划开了一道口子,阎高就着那缺口一划拉,整件黑色上衣从前面撕开,季远就穿着一层,白花花的身体在灯光下白得耀眼。
季远一时之间搞不清楚这家主人有什么爱好,竟然把他衣服脱了,窗户没关紧,一阵风吹进来,季远冷得打了个哆嗦。
越夜越冷了。
阎高冷笑:“还挺白,细皮嫩肉的,要不把你吃了?”
季远反应过来,立即抓住身上的破布遮住裸露的肌肤并大喊:“你要干什么?偷你的东西我还你好了……你你你别太过分!”
季远惊恐万分,就生怕这人吃了他,又开始挣扎起来,不知道为什么,可能是因为长相的原因,阎高还是没法把这人和小偷联系起来,但是不代表他不恼火。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见这人越是反抗,越是想把他压在身下,那白花花的肉在他眼皮底下晃来晃去,这小偷身材还挺好,肌